的玩笑。
    那位被她亲手拉下高位,迫不得己只能退居属地、勉强保命的大公,卷土重来之余,竟然指责她是毒杀陆琛的凶手,而他手上还握着证据?
    “很好。”她忽然笑了,笑得像是一朵千娇百媚的牡丹,可拨开表象,才发现,那更像是噬人心魂的马缨丹!“让他来,我倒要亲自听听,他握着什么证据!”
    连皇家御医和那一群专家到现在守在陆琛的尸身旁边,都还没有查出来究竟是什么毒。那个男人,竟然说是手握证据。
    她还正好奇,到底是谁干了这件事,到现在还当着缩头乌龟。
    来得好!
    来得,正和她心意!
    冷奕瑶眼底一抹寒意扫过,弗雷站得距离较近,不可避免地被掸过,激得背后起了一阵密密麻麻的寒颤,却强自硬挺着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唯有赫默,站在她的身侧,像是知道她如今心底的一切所思所想,忽然将她整个人勾住,拦腰抱起,一脚踢开房门,往卧室而去。
    元帅府的人早已经被安排离得远远的,此刻,赫默抱着她穿过议事厅的大门,越过草坪,朝着她的房间一步步走去。
    冷奕瑶从一开始的怔愣,到后来,轻轻地往他怀里又靠了靠,闻着花园草坪处的青草气息,心头的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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