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哽在喉咙,呆呆地看向冷奕瑶,像是听不懂她的话,又像是听懂了,却一个字都反驳不了。
    冷奕瑶笑了笑,在这样肃杀的氛围里,她的这抹笑,却更让身边人觉得害怕。即便是身为陆琛的侍卫长,早就见识过她的铁血手段,此刻看到她脸上的这抹笑,都觉得心口被冰刺了一下。
    “我再换个说法,撇开帝国和邻国的立场不谈,你身为长公主,出生于帝国皇室,从小受的供奉给养都是来自帝国。如今,你母亲杀了父亲,又亲口承认了自己是帝国奸细,你让我饶她一命,不如你给我一个冠冕堂皇,可以说服所有民众的理由?”她淡淡的,像是在和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孩子传道解惑,眼睛黑白分明,甚至带着一种脱离世俗的清醒。
    这种清醒,让人很难将她与地上这个长公主联系到一起。就仿佛从一开始,她就承认,长公主的的确确是她的生母,但,那又怎么样?
    这和她判定大王妃是不是该死,完全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