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吗?
秦宇看着这样的夭夭,心里的怒火更加沉重了,“将这个天台给我封起来!”秦宇对着保镖道,将夭夭抱起来放在轮椅上,很快,来了很多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将天台给包围住了,外边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还将天台上仅有的摄像头给拆了。
秦宇一步一步走向陈一鸣,陈一鸣身子霎那间凉了一大截,一步一步的往后退,“放……放过我……”
夭夭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调整好自己早已装在胸针上的隐形录像机,只要秦宇杀了陈一鸣,夭夭就让他蹲一辈子监狱,想到这里,夭夭他脸上现出一种激动的神采,清湛的眼光里透露出坚决的意志,脉管里的血似乎在激烈地奔流。
杀了他。
杀了他。
夭夭一遍遍的默念着。
秦宇拿着铁棒走向陈一鸣,“砰”“砰”“砰”情绪一遍一遍的捶打着陈一鸣的头颅,一开始陈一鸣还在挣扎,后来,便没有什么气息了,那殷红的鲜血染红了一大片的水泥地,夭夭看去,陈一鸣的头颅已经快锤成了肉泥,血肉模糊,恶心至极。
秦宇看着陈一鸣的模样,舒心了很多,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湿纸巾,擦了擦手,“将这具死尸拿去炸(第四声,是爆炸的意思,不是油炸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