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不管,他抬头看着龙椅上的皇上,他寒窗苦读十几年才中了进士,却因为做事一板一眼被柳丞相的门生排挤,做了这吃力不讨好的言官,可他依然做的尽职尽责。
    “其一,上京是先祖开国以来就定都于此,根深蒂固且龙气凝聚,若迁都岂不是要把先祖的根也剔除了?其二,如今边境不稳,四面邻国均虎视眈眈,都妄图想侵占我大奉朝,十多年前战事不断,那些小国虽已败北,可国库一直空虚,这些年提高赋税已经让百姓有所不满,迁都更是耗费巨资,万万不可!”
    整个殿堂上几乎没有人说话,就连呼吸都放慢了速度,盛睿泽眼观鼻鼻观心一直站在那儿,心里却是在想,只怕退朝后皇上就要自己去杀这言官了,不管什么理由。
    吴言官仍然笔挺地站着,目光里带了几分视死如归的神情,他唇角含着一丝轻蔑的冷笑,“皇上让小侯爷蒋文华担任盐运使,让柳丞相一手遮天,让一个道士来决定国祚,这偌大的江山,只怕皇上也不想要了吧!”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在他面前说话,承安帝盯着她,但是太阳穴上青筋凸起,眼底聚集着风暴。
    今日说出这番话来,吴言官就没想给自己留活路,他继续道:“沉迷道术,这世上岂真有长生不老之术?皇上莫再沉迷不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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