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可当距离那躺着的人还有一步距离时又硬生生止住了脚步,他双拳死死攥着,只看了地上的人一眼,所有的表情瞬间凝结在一起,最后还是缓缓蹲了下来,看到海秋那张脸,终于还是落下了泪。
    看到海丰这样,躺着的那人是海秋毋庸置疑,海棠胸中大恸露出不敢置信的表情,定定望着海秋,胸膛剧烈起伏着,由盛睿泽半搀扶着走了过去。待到站定后,她压抑着悲凉哭了起来,眼眶中蓄了许久的泪终如断线珠子般,无声滚落了下来。
    盛睿泽的心也跟着揪到了一起,那些疼惜和伤痛,仿佛都通过毛孔由内而外传都了骨髓里,最后都聚在了心口某一处,疼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来了。
    韩平上前抱拳道:“大人,听来往的行人说海大人是坠马而亡,马匹忽然受惊癫狂,他从马上坠了下来,一个老叟怕他被过往马车碾到,就挪到了这巷子里。”
    闵五当初是仵作出生,对验尸自然有经验,他走过去仔仔细细一番检查后道:“看样子是坠马而亡,但海大人面露青黑色,唇卷发疱,显然是中毒而亡。”
    “中毒?”海丰惊呼,随后转身就大步往外走,却被闵五拦住了,他怒道,“你让开。”
    “公子还请冷静,也请节哀顺变。”
    “肯定是王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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