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鞭笞!如果真的这样,那我母后还怎么轮回,还怎么投胎?”
库兹格外信奉生色轮回,天理循环,如果对方真的这样威胁厝仁,倒也解释得通。
“你既然都做了,他们为什么还要把你腿打断?”
厝仁摇头:“他们给我的本来是缝满了纸条的足袋,这个是我自己偷偷改过的。而且我还在你们那留纸条了,让以和今日不要穿那足袋去贡院。我答应送,可若是以和执意不穿,我也没办法,不是吗?”
“你把纸条留哪了?”
“你厢房的窗户框柩里。”厝仁神色黯然,“可我没想到我改了足袋的事被那老妪知道了,她告发了我,结果对方当晚就来人把我腿给打断了。”
厝仁这伤口是真伤口,若真的有留那纸条,倒也说明他没有害海丰的心。
厝仁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畜生不如,你们待我这么好,我却为了一己私欲,把以和给害了。我说对不起也没有了,你们走吧,让我用自己的方法赎罪。”
“你说用自己的方法赎罪,就是受伤了不吃药,等着溃烂然后至死?”海棠冷笑,“你不是很孝顺吗?你这样窝囊的死了,怎么光耀你自己,怎么给你母后争光?难道要你在等着轮回的母后,知道自己儿子是个窝囊废,不懂争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