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玉佩,说是贡品,由此引起的去搜索盛府,可既然是去搜盛府,为何还要再去搜贤王府?”
    曾衍逸道:“我曾问过当值的小太监,说是二殿下说坪洲有人目睹过贤王曾在巡检司多次和海丰父亲私聊,他认为极有可能是关于如何将贡品拦截下来为自己所用的事,皇上震怒之下才让王冕同时继续搜查贤王府。哼,这分明就是二殿下布下的局,只怕皇上现在相信,冷静下来想想倒觉得不一定相信。”
    段晋辰道:“这点你能想到,皇上能想到,那个工于心计的二殿下更能想到,只怕他现在或是明日一早就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哭诉着说这是贤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诬陷他,离间他和皇上的关系。”
    曾衍逸对这些弯弯绕绕的权术不擅长,皱着眉道:“二殿下操控了这出戏,然后又跑去皇上面色,反诬说贤王栽赃嫁祸给他,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着的。”
    “现在这关键在于,海丰腰间的玉佩,是谁替换的,那玉玺是谁放进去的,还有贤王府里的龙袍,又是谁放进去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去见贤王或是师傅一面。”曾衍逸面露担忧,“海棠也被抓走了,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她一个姑娘家的,怕是吓坏了。”
    段晋辰挑眉,“那是你师娘,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