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来臣妾这避难呢,说不定皇城外已经排起了长队呢。”
皇上笑了笑,但还是难掩疲惫,由着贵妃给他揉肩。
安霁殊正打算告退,听得皇上闭着眼睛开口问道,“舒砚,贤王这事,你怎么看?”
安霁殊笑道,“皇上这是问错人了,若是问微臣这个姑娘怎么样,这酒怎么样,微臣倒是能说上一二,至于这朝政,还真回答不了。”
皇上也忍不住笑了,“你这油嘴滑舌的。”他叹了口气,“朕没想到他竟是有这样心机的人。”
安霁殊也听了沉默不语,安贵妃是二殿下的生母,心里自然是偏向二殿下,但又不能明着说出来,只道,“许是他一时蒙蔽了心吧,可他到底是皇上您的儿子,不如皇上再给他个机会,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皇上沉默着,似乎再考虑这个建议,忽见一太监疾步而来,面色紧张,“皇……皇上。”
“何事惊慌?”
“皇上,贤王殿下刚在狱中写下血书,让天牢狱卒呈递给皇上。”太监颤抖着手把那血书从怀里取出来,跪行呈了上去。
“什么?”皇上一把夺过太监手里的血书,一目十行看下去,待匆匆看完上面的内容,面色更加难看了,连声道:“摆驾天牢。”
没有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