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的,她也挺直了腰板道,冷声道:“姑娘可别再为难老妇了,要是上头怪罪下来,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
    这么一说,显然说明这里面有问题了,海棠伸手就要掀开车帘,可那喜娘也是个魁梧身材的,叉腰挡在她面前,怒目圆瞪:“你再掀开试试看。”
    段蝶诗从后面那轿子下来,走过来道:“怎么了?海棠姐姐。”
    “她说阿瑶身体不舒服,但又不让我上去看。”
    段蝶诗自小就是在坪洲长大的,喜娘也认得是国公府的千金,对她说话倒还算是客气,当下道:“段小姐,新娘确实只是身体不适,稍作休息后就可再去了。”
    信你才怪!
    海棠对段蝶诗做了个眼神,后者明白,当即摆起了国公府千金的谱子,道:“让开,你再不让开,我可就让护卫来把你给抬走了,总不想被打一顿吧。”她母亲为了她的安全,每次出门都会跟着一两个护卫。
    那喜娘觉得两边都不好得罪,正不知如何处理时,海棠看准她犹豫着,一个侧身就掀开帘子,听得喜娘一声尖叫,要扑过来拦住她。
    还好段蝶诗一挥手,她身边的护卫一左一右驾着她站到了一边去,她探头往里看,只见l闭着眼睛靠着轿子上,不由问道:“元瑶姐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