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他是高兴的,过年都没见他沾酒,希望你不要介意。”
“我知道。”彭敬业勾唇一笑,拉她一同坐在床头,靠在一起,只感觉心中火热。
两人温存了片刻,江母就不放心地敲响了房间门,两人出去又同江母和兄弟姐妹聊了聊,半晌的功夫过去,江父还没醒,彭敬业觉得时候到了。
他请示江母想在初七那天带江秋月去见老爷子,这样下来算是见过双方家长,至少口头上的婚约是定下了,至于扯证办婚礼那些事,在江秋月满足结婚年龄之前都还是妄想。
江母当然是无不应的,彭敬业这样打算,说起来是个负责的好孩子,正称她的心意。
这件主要的事情商量过后,彭敬业明显是松了口气,眼看天色不早,于是起身告辞。
除了酒醉正躺在床上打呼噜的江父,其他几人和江母一起把人送下楼,江秋月把江母回的礼给彭敬业装进后备箱,不容他拒绝。
红旗车周围已经围上了一群看稀罕的小孩子,他们围在周围打转哄闹,却是不敢上前动手乱摸的,江夏日先一步上去把一群孩子赶开,孩子们哄笑一声躲开了。
他们把人送到大门口,那阵势跟送领导似的,要搁一般人身上,说不定下次都不敢来了。
人走后,江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