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位老朋友。
他们走后,为了维护安定,钢铁厂的领导们过来封口,不让大家议论此事。
江秋月多少猜到了一点,那几个中山装应是京都来的人,老教授这是要平反了吧。
临走时,彭敬业隔着人群看了看她,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江秋月心中大定,心想那事八九不离十。
厂里的职工们私底下窃窃私语,议论纷纷,有的狐疑,有的惊恐,担心好不容易松快起来的政治风气再来一次大清洗,唯恐沾惹到自家身上。
往前数个十来年,那些遭罪的人和事还历历在目,谁想再经历一遍那种混乱疯狂的时期啊,都不想再回到那种朝不保夕的时候。
有了某种担忧,江秋月几个在老教授们手下做事的临时工知青,开始被钢铁厂的职工们排斥孤立,人人避之不及,平时说上话谈得来走得近的人通通一下子疏离开了。
厂里的大领导们知道真实情况,对这些做过贡献有真材实料的临时工知青们倒还好,待遇上没什么变化,让他们先接手老教授们遗留下来的工作,之后具体怎么安排还不确定。
最底层的职工们不知道啊,他们最具趋利避害的本能,都开始躲着知青们走了,就怕到时候万一出事连累上自己。
江秋月在老教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