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可乘,让她再也逃不出他的包围圈。
此刻,他就那样低头凝视着她,手上认真地擦拭着秀发,很快将浸湿的发丝擦干弄好,把昏昏欲睡的某人抱起来,放到了里屋的床铺上。
江秋月迷糊间接触到软和的被窝,打了一个滚儿就钻进去团成一个团儿,呼呼大睡起来,神智中却似乎冒出一点轻松一点失望,被瞌睡的她直接抛在了脑后。
彭敬业盯着床中间的一坨看了一会儿,之后脱下衬衣和军裤,扔到了一边,去小隔间简单洗了洗。
相比于江秋月磨蹭缓慢的动作,彭敬业就迅速多了,很快洗了一个战斗澡,出来擦了几下毛寸的短发就爬上了被窝。
江秋月本来都睡着了,被悉悉索索的动静闹醒,然后感觉有人躺在了床铺的另一边,被子也被分出去一角,让她一时有点莫名的窝火。
干嘛呢这是,还让不让睡觉了……谁还没有起床气咋地。
江秋月闭着眼,半沉浸在黑甜的梦乡中,被打扰到正要发脾气呢,但是那个怀抱那么宽厚,对方的气息又是如此熟悉,除了那个人还有谁。
江秋月心里瞬间舒坦了,火气消了下去,蹭几下找到以往舒适的位置就想接着睡。
然而对方却不消停,动来动去的,影响她继续睡觉,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