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弘历又瞪他一眼,然后咬牙切齿道:“进去坐!”
这一坐,就坐到了天黑。
珍珠已急出了满头的汗,手里的帕子擦了又擦,汗水只见多,不见少。
弘历的面色已经黑如锅底,李玉在一旁察言观色,也不知第几次对珍珠发难:“人呢?怎么还不回来?从来只有别人候着皇上,你家主子倒好,竟敢颠倒了,还有没有半点规矩!”
眼见珍珠就快急得哭出来了,外头忽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房门一开,明玉走了进来,恭恭敬敬朝弘历磕头道:“皇上恕罪,今日魏贵人亲手做了冰碗送去寿康宫,正陪着太后说话呢。”
弘历:“一直到现在?”
明玉:“难得太后兴致好,谈起从前随着先皇去江南私访的事,引得魏贵人羡慕不已,如今怕是回不来呢!”
弘历嗤了一声:“所以,她就把朕晾在这儿?”
明玉赔笑:“皇上,贵人陪伴太后,完全是一片孝心啊,要不然……您选别处去。”
李玉怒斥:“你不要命了,竟敢这么说话!”
明玉立刻磕头,委屈道:“皇上,这可不能怪魏主子,实在是太后留人,主子也回不来啊,孝道大过天,她哪能把太后丢下呢!”
弘历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