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玩忽职守,是收到上峰命令,御舟走水,视而不见。敢下达这种命令的上峰,又会是谁呢?”
一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了弘昼脸上。
负责此次南巡安全的人是他,能够差遣联络兵的人是他,能够作为上峰向护军下达命令的还是他。
“弘昼!”太后勃然大怒道,“你居然敢犯上作乱!”
弘昼面色惶恐,跪倒在地:“皇兄,白莲教乃是叛党,意图颠覆我大清江山,臣弟怎敢与他们勾结,臣弟没有,臣弟真的没有啊!”
“你下令杀光所有白莲教徒,一个不留。”弘历却笑了,“不过杭州知府不归你管,他们抓了几个活口,包括船上的跟岸上的,随时可以带来与你对质,朕也想早点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御舟防卫力量,又是谁暗中勾结叛党。当然,也许所谓白莲教徒——”
他眼一眯,笑容渐渐从脸上褪去,森冷道:“不过是你豢养的杀手罢了!”
惶恐不安缓缓从弘昼脸上褪去,他缓缓抬头,面无表情看着弘历:“皇上,原来你早已设下圈套,故意引我上钩。”
螳螂捕蝉,焉知谁是螳螂,谁是蝉。
他原以为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先是教唆地方官献上瘦马歌姬,大肆宣扬弘历南巡是为了选美扩充后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