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怎么知道的,理由还不是由他编?
下人端着沏好的茶过来,摈退了下人,闻湉坐直身体亲自给傅有琴倒了一杯茶,先前撒娇卖乖的神色也收敛起来。
傅有琴不知道他为什么转变,但看他的样子,就知道儿子有话要对自己说。
垂着眼睛斟酌了一下言辞,闻湉藏在桌下的手指绞紧,口中却说道:“上个月……我在镇子外看见了父亲……”
说着缓缓抬头,闻湉注意着傅有琴的神情,将未尽的话语缓慢说完,“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动作很亲密。”
傅有琴神色未变,捏着手帕的手指却微微收紧,看着儿子小心翼翼的神色,她勉强笑了笑,“别怕,你还看见了什么?”
咽了一口口水,闻湉心脏咚咚跳,现场编谎他还是不擅长,攥紧手指,他继续道:“我看见他们坐马车往官道那边走了。”
其实就是上一世,闻湉也不知道闻博礼把外室跟庶子藏在了哪里,上一世是闻博礼升迁庆阳后主动把人接回来的,那阵子闻家闹得乌烟瘴气,也没谁顾得上查人之前是藏在哪里,闻湉也只知道对方之前似乎并不在四方镇上。
随便说了个闻博礼不在的时间,只要母亲起了疑心去追查,总能查出蛛丝马迹来。
闻湉说完,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