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连滚带爬的扑到木栅栏上,透过栅栏缝隙看着傅有琴,“你是来救我的?你跟卫大人说说,说我是冤枉的,我跟赵仁华没关系,都是白瑞荷那个贱人做的,跟我没关系!”
    他抓着木栅栏神情激动,反复说着自己是冤枉的,傅有琴跟闻湉谁也没出声,就这么淡淡的看着他。
    闻博礼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迟疑的看着傅有琴,“琴娘,你怎么不说话?”
    傅有琴将和离书拿出来,缓缓道:“你把和离书签了吧。”
    闻博礼瞪大眼睛,充血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仿佛某种可怖的怪物,喉间发出沉重的“嗬嗬”声,他嘶哑着声音一字一顿,“你不是来救我的。”
    “我不签。”
    傅有琴现在是他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如果签了,他就什么都没有了。
    功名,家业,妻儿,这都是他本来就该有的东西,他绝不会放手。
    艰难的挪动身体退回墙角,他又跟开始一样,垂着头不再说话。
    “你现在不签,我们总有办法让你签。”一股无名火从闻湉心头烧起,这个人永远这么自私,“再不济,你是赘婿,娘还可以休夫。”
    监牢中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傅有琴拍了拍闻湉的手,缓缓开口,“我今天来,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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