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麻烦。
    但是他不说,也不代表就没有办法惩治赵家了。
    傅湉生着气,走起路来都带着风,气呼呼的在椅子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噜咕噜喝下去,胸口的火气才消减了一些。
    傅吉又给他续了一杯茶,弓着身问:“需要我去把李管事的小儿子带过来吗?”
    傅湉摆摆手,又喝了一口茶,“先不着急。”
    刚才话是那么说,但是傅家到底还是良民,这种事情能交给官府出面最好,免得落下一个仗势欺人的名声。
    “不如我去把他揍一顿,吃一顿打他就什么都说了。”常喜粗声道。
    “就知道打打杀杀,什么时候能长点脑子?”楚向天不满踹他一脚。
    “……”被踹的常喜缩到角落里默默地不出声了。
    傅湉却没有理会他们,他的注意力被架子上的一盆君子兰吸引住了。
    君子兰品相很好,但宽厚的叶片此时却微微打着蔫儿,橘红色的花朵没精神的垂着,一副半死不活模样。
    傅湉注意它是因为:这株君子兰一直在小声叫着救命。
    君子兰的声音有气无力,在安静的书房里却听的格外清晰,傅湉眉梢动了动,四处张望了一圈,将放在窗户边的一只水壶拎起来,给还在喊救命的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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