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李管事又押上来审问,李管事的说辞虽然跟赵掌柜的说法稍有出入,但是大致都能对的上,旁边赵老爷得意的笑起来,目光不屑的看着傅湉。
“县令大人,我们还找到了几本账簿,还请您先过目。”
傅湉看都没看赵老爷一眼,瞥见李管事似乎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嘴边就带上了笑意。
“呈上来!”
将基本账簿都放在官差手中,傅湉特意提醒了一声,“李管事,你看看这几本账簿眼熟不眼熟?”
李管事莫名抬头,等看到县令手里熟悉的账目时,一瞬间面如死灰。
赵老爷觎见他大变的神色,脸色也跟着一变,目光死死落在县令身上。
县令皱着眉头快速翻了几页,又将县衙的账房叫来细细看过,公堂上鸦雀无声,只有李管事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
账房对县令小声耳语几句就退了下去。
“李管事,你还有何话说?”县令将摊开的账簿扔在他脚下,李管事抖着手捡起来,看见上面的私印后,脸上的表情终于绷不住了,俯身趴在地上磕头,“我说……我都说……”
三年前,他纳了一房小妾,小妾跟赵掌柜有些拐弯抹角的关系,有了这层关系,两人逐渐熟稔起来。一次喝酒的时候,他抱怨儿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