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着,自然没人敢交头接耳,不能说话,就不能互通消息,他们之间并不是彼此次信任的,只要有一个人带头拿起来笔,其他人势必也会跟着。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谁都不想自己是落下的那一个。
    旁边的刘顺没有理睬他低声的警告,已经拿着毛笔在纸上刷刷写起来,厅堂里一时间除了沉重的呼吸声,就只有毛笔在纸上行走的沙沙声。
    管事抹了一把额头的上汗水,紧紧咬着牙也拿起了毛笔。
    纸张收上来的时间比预料中的快,刘顺最先动笔,写好后他微微佝着背走到傅吉面前,讨好道:“傅管家,我写好了,您可要多为我在少东家面前美言几句。”
    其几人面色一变,狠狠的瞪他一眼,也接连将写好的纸张交了上去。
    这么一来,纸张很快就收集齐了。
    傅吉淡淡说了一句“诸位辛苦了”,就抱着一沓纸离开。下人们换了新的点心酒水上来,却谁也没心思吃。
    胖管事看着双手颤抖的刘顺笑道:“你们说,少东家要是抓住了人,会怎么做?”
    坐在前排的一个管事阴冷的看他一眼,冷笑一声又转回了头,“很快你就知道了。”
    ……
    傅吉抱着一沓纸去找傅湉。
    傅湉离开后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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