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博礼似乎是察觉了有诈,就不再继续低价了。
    这跟傅湉的预想差不多,在以前,闻博礼在他眼中是高大的、无所不能的、不可逾越的,然而当他自己努力爬到更高的地方之后,发现下面的闻博礼也不过如此。
    他只是一介书生,并不擅长经商也不屑经商,所以傅家米铺才会被弄得一团糟,但是傅家米铺背后有傅家撑着,被糟蹋了这么久还能立刻起死回生,现在换成他自己,结果却只会更糟。
    “而且最近出面的都不是闻博礼,而是闻则明。”管事将打听的消息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傅湉,“听说是身体不太好,来铺子的几次,我看都是面黄肌瘦的,看着就快不行了似的。”
    管事知道傅湉跟闻博礼的冤仇,特意将打听来的消息告诉他,神情带着一丝邀功的意味。
    傅湉听在耳朵里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点点头,说知道了。
    闻博礼的死活对他来说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只要对方不主动来招惹他,他是没心思理会这一家人的。
    铺子上实在没什么事情,傅湉不愿意一个人呆着,那样他总容易发呆,然后又要想起某个大骗子,白白生一场气,所以带着人又去了各个庄子上巡视。
    选定的几个庄子沟渠图都已经敲定好,各个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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