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料的格外好, 今年被带过来, 立时成了牡丹花会的压轴花后。
有不少提前得到消息的人,憋着气就等着这株牡丹现身。
叫价的人很多,拍卖价格直接从一千两银起, 一开始还是五百两五百两的往上加, 后来有人不耐烦, 一口气叫到了五千两。
人群倒抽一口冷气, 叫出五千两的是个富商模样的男人,他得意的环视一圈, 对台上的牡丹志在必得。
“六千两。”窃窃私语的人群中忽然又响起一道浑厚的男声,傅湉还在观察形势, 听见这道声音神情动了动,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
竟然还真的是个熟面孔。
之前就说过, 除了傅家嫡支,旁支都各自出去闯荡,而其中发展的最好要数傅湉的二伯傅正德这一支,正是在庆阳经商。
傅正德的曾祖跟傅家曾祖是亲兄弟,傅有琴要叫他一声二堂兄, 而傅湉则要叫一声二伯。就在去年祭祖时傅正德还回来过来, 只是当时因为傅书月的事情, 两家并不是十分愉快。
没想到现在在这里又遇上了。
“六千两,还有没有人出价?”牡丹主人满脸喜意的看着下方的人群,此时喊价的人只有寥寥几个,但是每一次叫价,都会将牡丹的价格更推高一层,作为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