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像得很,一看就是压寨夫人。”
    傅湉神情一凶,又要扑上去咬他,楚向天稳稳掐着他的腰部,任由怒气冲冲的小少爷在他身上抓咬。
    ……
    一整个七月,傅湉都在忙碌于傅书月的婚事。
    家里没有其他的男人,婚礼时宴请的宾客还有酒席,以及傅书月的嫁妆等等一些琐碎事情,都要傅湉跟傅有琴商量着操办。
    傅书月则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专心准备自己的嫁衣。
    早前准备的嫁衣,在跟焦家的婚事时就穿过了,虽然最终婚事没有成,但是也不可能再穿那件嫁衣,他们都觉得有些晦气。
    傅书月便重新又绣了一件,自己一针一线亲手绣出来,待到大婚之时再穿上嫁给心上人,便不枉费之前所花费的心力。
    傅湉则四处在给傅书月置办庄子铺子。
    金银是死物,陪嫁的嫁妆除了金银,还要有能产生进项的庄子和铺子才好,只是他们在庆阳根基未稳,自然也没有产业,因此傅湉这些天将庆阳城最大的两家牙行的牙人叫到了侯府里,但凡是能入眼庄子跟铺子,全都买了下来。
    挑中的庄子一共十二座,各式铺子九间,个个都是位置好进项多的,要全都买下来可要一笔不小的银子,两位牙人战战兢兢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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