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饶是脸皮最厚的闻大妈也有些恼怒了,手把抓起耙子还打算再哄人。
秦明树眼疾手快的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了耙子的杆子:“怎么着,又想再来一次?”
“你说你怎么好意思贪这么个小姑娘的便宜啊。”围观群众说。
“就是就是。”众人指指点点。
秦明树转身对着时瑶说:“要不要帮你进去把缝纫机搬走?”
时瑶眼睛一亮,她今天本没想到可以拿回来的,这个意外之喜是她到这里以来最值得开心的一刻了。
她这小狗似点头的表情让秦明树发笑,有种冲动想给她扔块骨头。
秦明树大摇大摆的跨进门槛,围观群众也纷纷挤进去看热闹。
闻大妈扒着门槛哭喊着不让进,作天作地的想要阻止他们,摊坐在门边抹着眼泪大声喊命苦,捶着刘大成的身子,大骂他是个窝囊废,被人欺负成这样也不还手。
刘大成沉默的任由闻大妈打骂,脸皮红红的。
缝纫机对时瑶来说又大又重,但对于秦明树来说就像提个小鹌鹑似的,一手伸进下面的桌子里固定在腰上,还能空出一只手对着围观群众摆手致意,这模样,以为是什么国家领导人来视察了。
时瑶跟在他身后,内心复杂,她以为她会花费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