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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树光着身子,打了几筒冷水直接从头上浇了下去。
身子被冷的一激灵,脑袋也清醒了很多。
眼前时不时的闪现出那双疏冷的眼睛。
相比于六月正午的太阳,他更无法忍受刺骨的严寒。
而他今天都经历了。
他做事随性惯了,全凭喜好和心情。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就一直被她吸引。
时瑶像是突然出现在了他身边,身上的一切似乎都和别人不一样。
说话不一样,笑起来不一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
他不自觉的喜欢逗她,看她,跟着她。
和她说话,惹她生气,引她注意。
秦明树翻出一条黑色内裤套上,拿了块毛巾擦了擦头发。
水顺着刘海滴到眉峰,滑到高挺的鼻梁一侧,痒痒的。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水消失在了他粗粝的舌尖上。
他到这个村子三年了。
嬉笑怒骂,懒懒散散,得过且过。
每一天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区别。
是什么时候他变的每天都想回这个家了呢。
真的不一样了啊。
他对着今晚特别亮的北斗七星,吸了一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