筷子敲打了下他手背:“要吃我给你做,咱瑶瑶这么嫩的女娃娃才不下厨房,皮肤都被油烟熏坏了。”
秦明树夸张的抱着被轻轻打了一下的手大叫:“要断了要断了,为了一口吃的手都被打断了,你看看你看看,”他抱着手放到时瑶面前:“看在我这断手的份上,明天还能再做一次不?”
阿芳嫂被他这样子逗笑:“少没个正经样,瑶瑶咱别听他的,明天我来做。”
时瑶:“做这个不费事的,我明天去买个鱼头吧,做鱼头丝瓜汤,我们换换口味。”
秦明树满足:“还是咱们瑶、瑶心疼人。”他语调飞扬的喊着她的名字,这两个被他念的像是有了魔法一样的钻进了时瑶的耳朵。
时瑶被他嘴里的瑶瑶叫的有些脸热,阿芳嫂叫,爸妈叫,只觉得亲昵,被他这个大男人嘴里咀嚼着叫出来......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低着头点点头,昏暗的黄色圆灯,瓦数不高,很好的掩饰了她热热的耳朵。
秦明树视线飘过去,看不真切,低垂着的天鹅颈弧度优美,几节骨头凸出在正中央,头发松松垮垮的搭在肩颈上,似有若无的飘着一股香味。
他手抵着鼻子,鼻翼煽动,想将所有的香味都吸进身体。
都是用的肥皂,她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