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全家都欺负她,他妈骂她不会生孩子,他哥懦弱不敢帮她,她孤独无助的在溪边哭。
他只是想上去安慰的,是她主动抱上他的,他本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于是他们的第一次在溪边完成了。
他食髓知味,寻找着每一次机会,可是她却退缩了。
刘霆当然知道,那一次在溪边是她主动在先,但很快她就清醒过来想要拒绝,是他用卑劣的手段让她就范。
“她在那个家一点都不幸福,这么好的女人他们都不珍惜!”刘霆越说越气愤,握紧了拳头。
秦明树:“.......”内心复杂。
他一点都不想做知心大哥,可是刘霆话匣子一打开,收都收不住,噼里啪啦像倒豆子一样全部倒了出来,完全不考虑他想不想听。
他对他们这一段少年与少妇的风流韵事一点兴趣都没有,他今天一天只想安安静静的在家里呆着等着时瑶回来做鱼头丝瓜汤的。
刘霆还在滔滔不绝,和刚刚进来的稳重少年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秦明树一只耳朵留着断断续续的听着,一边时不时的应一声表示他在听,你继续,不用管我死活。
而在这背景声音中,秦明树清晰的想起了梦里的时瑶,与她平时的清纯不同,梦里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