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不住的过去把他的衣服放在了碳筒上烤着。
“你别生气了,”秦明树把手放在碳筒上热着,热的差不多了再去抱时瑶:“今年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年,意义重大,我想一起过。”可惜他紧赶慢赶,还是没赶在十二点以前,雪太大,他不敢骑太快,唯恐轮子打滑。
“我不是生气 ,”时瑶叹口气,回抱了秦明树,“我是担心,万一你路上摔了怎么办。”
“就知道媳妇儿疼我。”秦明树不想再回应这个危险不危险的话题了,这个话题本身就很危险了。
“你爸妈知道你来了吗?”她们把碳筒放到床边,拿过竹竿拨了拨火,坐在了床上聊天。
“知道的,不过我是和他们说回村和阿嫂们一起拜个年,这三年他们对我很好,我爸妈也觉得理所应当,就没阻拦了,雪是在半途大起来的,刚开始挺小的。”
“那你明早还要回去吗?”
“下午回去就好了,我妈特赦下午再开始拜年。”
秦明树掖了掖被窝:“晚上吃什么了?”
晚上吃什么了?她也不知道啊。
秦明树在她身上闻了闻:“喝酒了?”
“这么明显?就一杯而已。”
“还真喝了?好喝吗?”
“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