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的腰上,一手牵着时瑶往车上走,缝纫机太大,秦明树特意去借了辆比较大的车,可缝纫机还是有些难放进去,但总归是没有掉下来的,一路上,秦明树开的如同一只乌龟一样,在比较震的路上,小心翼翼的比步行还慢的速度慢慢的从坑上趟过过。
一路上,路过的自行车叮铃铃的像是挑衅似的按着铃铛超过了他们,摩托车故意在他们身边一踩油门,轰鸣而去。
秦明树:“......”
时瑶赶紧安抚:“别气,别气,我们慢慢来,他们不懂事,别跟他们一般见识。”
秦明树好笑:“我在你眼里这么暴躁?我和他们计较啥。”
时瑶:“.......”得,白安慰了。
太阳已经落下了山边,山边的长条型丝云被渲染成了好看的淡粉色,一丝一丝的漂浮在空中,如蚕丝那样透明。
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啊,和两年前的那个他好似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过。
他们何其有幸,在穿越了时空的茫茫中,找到了彼此,并变成了恋人,也会在不久的将来成了一对同甘苦,共患难的夫妻。
每天生活在一起,一起见证着对方第一根白发的产生,第一次牙掉落的瞬间,第一条皱纹的出现,牵紧着彼此的手,就这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