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雨师哼了一声,“不过长桑,老子告诉你,这件事情你不管怎样都得理!”
长桑上上下下地打量他:“我们岭头旁边镇子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那混帐让甘露仙受了惊吓。”雨师指着甘露仙,之后又指向乖龙,“还让老子的乖龙吃了苦头。”
乖龙的饱嗝还在接二连三地打,闻言不禁连连点头。
“你若不管,也行。就是不晓得老子回去之后,会说出什么样的话来。”雨师笑得异常凶恶,“你晓得的,你的罪已经够重了,长桑。”
程鸣羽听得一头雾水,但见长桑又气又急地拂袖离开,连忙抓住他的衣袖:“我也去!”
长桑一把将她甩开:“你去有什么用!你什么都不懂!”
甘露仙此时忍不住插话:“让她带上白汀的弓吧。”
长桑:“那把弓根本拿不出来。”
甘露仙不禁愣了:“什么?”
程鸣羽仍旧一头雾水:“什么弓?”
雨师紧接着逼问:“长桑,你到底去不去?”
长桑气得脸都红了,抬头时又见到站在一旁的杨砚池,更是恼怒。
“那你去找那把弓吧!”他大喊,“你能拿出来再说!”
他抬掌在程鸣羽额上拍了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