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就此别过。”
他实在不愿意在应春身边多呆片刻了,扔下这句话之后立刻转身,冒雨往另一边走去。
伯奇越看他越觉得古怪:“这和尚不对劲。”
“可他是人。”应春说,“我探过了,他身上没有邪物的半分气息。”
伯奇闻言,只能悻悻停步,看着苦竹远走。
走出大半里地,苦竹才终于停下。他撩开僧衣,手掌按在腹中的伤口上,片刻后那方才还在微微渗血的伤口便愈合了。
他的皮囊是人,而在皮囊之下,裹着一根邪物的芯。平时只要他不动念,那属于邪物的欲念便不会流泻出一星半点的气息。
想到自己身上还带着巫十三的一条黑蛇,苦竹忧愁极了。
他不害怕对付女人,甚至可以说,他存活在这世界上的唯一一个意义,就是去应付和收服不同的女人。
但是应春和程鸣羽这样的女人他接触不多。她们对他毫无兴趣,也根本不愿意搭他的话。苦竹的唇舌功夫无法施展,更别提下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