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沈溪石的事情,汴京城中已经人人皆知的地步了,想来为了脱离明远伯府,他这些年没少花功夫,只是顾言倾依旧不明白,太后在,明远伯爷在,沈溪石为何还能当得了枢密院副使。
两人当天都没有定下,约好明天再来找刘婶子。
两人刚进芙蕖巷子,便见门口有一个穿着紫色牡丹锦袍的妇人在,像是在等她们。
等走近了,藿儿问:“这位婶子,是有什么事儿吗?”
那妇人看了两眼藿儿和顾言倾,像是要分辨谁是谁一样,最后看向了顾言倾,笑道:“这是絮儿姑娘吧?我姓傅,是冰人,受汴河大街上的徐员外所托,特来给他弟弟徐武提亲。”
藿儿一听她是冰人,便皱了眉。
再听是徐员外家的,心里已经恶寒了,拦在小娘子身前,喝道:“走,走,我家阿姐不嫁,走,走,别挡道儿!”
傅冰人做冰人十多年了,也不是没有碰过这种事儿,依旧笑呵呵地道:“哎呦,真是厉害的小娘子,姑娘啊,你别看徐员外胖墩墩的,他弟弟徐武可是禁军呢,可得小杜将军的赏识了,若是跟了他,你姐妹两,下半辈子都穿金戴银,不用……!”
藿儿没等她说完,便一把将人推搡开,拉了主子进院,栓了院门,喊道:“走吧,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