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一起跪了一个时辰呢,那冷风吹得杨国公出宫的时候还摇头晃脑呢!”
杜贵妃笑道:“陛下还舍得罚沈枢相?可知道是为了甚事?”
宫女如非瞪了南鹊一眼,“主子,您可得好好罚罚南鹊,没事儿就爱打听闲事儿。”见铜镜里的主子笑盈盈地看着她,一双明亮的眼睛似乎看穿了她一般,只好低声道:“是因为沈枢相昨儿在樊楼痛打了杨惠妃的弟弟,杨家人来告御状。”
杜贵妃对着镜子理了理自个的云鬓,缓声道:“原来是这事,那今个陛下还不得去一趟云玹殿哄惠妃娘娘。”
如非急道:“主子,陛下不过是做做场面功夫罢了!”
杜贵妃今年已经二十有八,伺候官家已有十四年,前十年几乎独宠后宫,但一直没有孕育子嗣,四年前宫里又进了一批新人,其中杨国公府的嫡女杨穗儿甚得陛下欢心,眼看着挤下了前人杜贵妃。
杜贵妃看着焦急的如非,笑笑不语,眼里的落寞一闪而过,当年她伺候陛下前夕,阿姐便和她说过,陛下是大赵国的皇上,不会是她一个人的,她当时年纪小,以为陛下只要喜欢她就会独宠她一人。
直到她怀了孩儿意外流了,她才理解阿姐说的深意。
南鹊缓着气氛道:“主子,您不是说耶嘉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