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乃是从一品国之重臣,魏国公却贪恋权位,不肯换下紫袍,换上素服素冠,为母丁忧,以尽人子之责,怎堪为百官表率?”
尚在同伴的惊悚事件中没有缓过神来的魏国公不想自己忽地也被参了一本,心中起初尚还纳罕,眼下到了这个节骨眼,脑子一空,立即跪下道:“臣惶恐!”
龙椅上的元帝望着下头一副“与己无关,高高挂起”的沈溪石,鼻子微微一嗤,但是到底顾忌在大殿上,并没有下沈溪石的脸,只是肃着脸道:“当初不让魏国公丁忧是朕的旨意,诸位大人若再纠缠,便是罔顾朕意。”
等退了朝,魏国公和徐参知皆步履匆匆往家赶去,张丞相慢了两步,拦了沈溪石,“听说你昨儿个去了御史台?”
沈溪石并不否认,“魏家老匹夫娇纵女儿惹是生非,自然是太闲的缘故,既是这般,不如回去为母丁忧。”
张丞相摇了摇头,手指点了点沈溪石,无奈地道:“你啊,你啊,什么时候也这般鲁莽了?”
沈溪石眸子微暗:“这一次,溪石甘之如饴。”
“嗬,亏你想得出来!”满朝文武都知道近来太后娘娘要下旨将魏家三娘许给沈溪石,懿旨如不是皇上压着,早就下了,现在魏国公丁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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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