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往袁安身上泼盐水, 袁安伤口一阵阵锐利的痛感传来, 六尺男儿蜷曲在地上,竟是一句声音都发不出来。
裴寂阴声道:“若不再如实招来, 可就不仅仅是盐水了!”
一旁早有小厮举着燃烧的通红的铁烙,撒了点水上去, 立即“嗞嗞”地化了白烟, 袁安眸子里的惊恐已然有些麻木式地呆滞, 喃喃道:“我说,我都说!”
“钱,钱是我哥哥在顾家大火的前一天送到舅家给我的, 有,有五千两。”
门外的沈溪石听到了这里,吩咐小厮福儿去备纸笔。
不过须臾,里头的裴寂在袁安再一次昏迷后, 走了出来,“爷,人看着像是真受不住了, 还要不要继续?”
沈溪石淡道:“好生请医问药,务必要养好了。”大约阿倾也想不到,顾家放在嫡长子身边的小厮,竟然还有一个孪生兄弟。
袁班一日找不到, 袁安便不能死。
再者,此时正值多事之秋,他府里不宜出人命。
沈溪石将信写好,交给了裴寂,“你快马加鞭送到林府里去,不必惊动了林将军和林夫人。”
林叔明日便要只身去镇州,此时定然是和杜姨在叙别。
裴寂领命退下,另一边暗卫过来禀道:“主子,大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