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发热,一时不由倚在院门上,看着阿倾拿着小铲子在种一株杜鹃花,葱白如玉的手上沾了黑黑微湿的泥土。
那些无人知晓的暗寂的夜里,他常常对着书房中她的画像,枯坐一夜,也幻想过很多回将她娶回来的场景,却不曾想到,只要她在他的身边,竟连七月的日光也不是那么不可以忍受,不起眼的小花草,似乎都被镀了一层光亮。
顾言倾刚种好,一抬头便见到了望着她出神的溪石,他的眼里有琉璃般的碎光在跃动,看得顾言倾一时不由晃神,幼时就知道溪石长得好看,可是却不曾像今日这般,整个人的锋芒尽敛,温温和和地倚在那里,一瞬间竟有公子温润如玉的错觉。
她晃神的一瞬间,沈溪石已经走了过来,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往屋里去,看得一众小女使们目瞪口呆,荔儿在一旁瞪了众人一眼,小女使们忙低了头,各自接着做起了手头的活。
两扇雕花镂空门一关,顾言倾立即觉得视线暗了很多,凉凉的唇瓣,覆在了她的唇上,热切的让顾言倾挣扎不及,“呜呜”了一会,那人才察觉到她的抗议,放开了她,脚上的步伐却并不停,顾言倾别扭地捶着他的胸口,“外头都是人呢!”
沈溪石似没有听见一般,直接将人带到了床上,顾言倾已经羞臊得满面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