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看到,许是骇住了,往回走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栽到了湖里。侯爷立即便跳下去救了夫人上来,但是夫人半夜就发起了高烧。”
“你家侯爷呢?”
“侯爷去老夫人那了。”
顾言倾没有再说什么,望着床上的人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她知道,静晏一开始嫁给景阳侯,许是为了找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可是处了这么几年,大约也是有些感情的,先前嘴上说得再无所谓,真看到景阳侯和旁的女子衣衫不整地在一处的时候,大约也是深受了一番刺激。
拂冬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哽声道:“夫人出嫁前和国公府闹得就有些不愉快,这些年从不主动回府,也不会和国公爷和国公夫人说她在侯府的处境,老夫人欺负夫人越来越到明面上。”
芦烟也道:“沈夫人,我家夫人就和您还说几句话,您劝劝她吧!”
顾言倾给静晏换了一个湿帕子,望着静晏在梦境里也皱着的眉头,忍不住替她揉了揉眉头,“好,我会劝她的,芦烟你去看着药,拂冬你再去换一盆水。”
阿晏是十分内敛的性子,能够突破内心的恐惧,却喜欢一个人已经很不容易,而她喜欢的人,并没有能够给她很好的安全感。
顾言倾伸手握着静晏的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