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要是真穿出什么不好的消息,主子身体会受不住,望着瑞兽小铜炉里幽幽燃着的沉水香,荔儿想着,加了一味安神香进去。
刚刚做好,门外忽然传来滞重的脚步声,荔儿尚不及出去看,便听到了沈枢相一声长一声短的“阿倾,阿倾!”
在十月初的凉夜里,清泠又饱含深情的呼唤,像是一首琴声里最撩人心魄的音符,屏风后头的顾言倾“哗”地一声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拿起屏风上的寝衣胡乱地套了起来,她一身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一双黑亮的眼睛眸光潋滟,沈溪石望着她,一把抱进了怀里,恨不得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面前人软香的身躯,正是他在西北,在昏迷中魂牵梦绕,念念不忘,思之险些成狂的。
荔儿去厨房吩咐了,一出走廊才看见藿儿气喘吁吁地往这边来,“相爷跑得太快了,我,我都赶不上。”
荔儿笑着拉了她一把,“现在不用伺候,你跟我一起去厨房吧!”
待厨房又新送了水过来,言倾便帮着溪石沐浴,待手碰到他贴身的亵衣的时候,沈溪石忽地握住了她的手,笑道:“阿倾,我有些饿了,你去厨房看看饭菜好了没有。”见言倾眼里有些茫然,眼睛在她柔软如玉的手上轻轻一撩,哑声笑道:“夫人若是再帮我洗,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