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我想问伯爷的是,我到底是谁家的孩子?”他一瞬不瞬地盯着沈仁朴,见他的神情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波动。
“我的庶子,沈令平,要老夫帮你复述一遍沈家的族谱吗?”
沈溪石点头,面上起了讥讽,“对,我身上确实流着沈家一半的血,这一次流放,就当是我还伯府十多年的养育之恩吧!”
对过的沈仁朴忽地抓紧了手中的茶碗,阴冷地看着他,“你都知道?”
沈溪石没有回答他这一句,反而答非所问地道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我对明远伯府的忍让,伯爷和您身后的人,下次再想对我做什么之前,至少也要先想一想伯府还有多少口人。”末一句说完,沈溪石望向沈仁朴的眸光一片冰冷。
警告!这是□□裸的警告!沈仁朴看着沈溪石往书房外走的背影,猛地将手中的茶碗扔了过去,沈溪石的后背像长了眼睛一样,及时地向右闪了一下,茶碗的碎裂声响在寂静的回廊里格外地突兀。
书房外头,那些得知沈溪石来伯府后,蠢蠢欲动地守在附近的小兵小将,都立即缩回了探索的脑袋,一个个快速地溜回去告诉自家主子,伯爷动气了!
沈溪石这一趟一是为了试探明远伯他的身世,二是警告明远伯别再将主意打到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