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妃行礼过后,才看到了狼狈的女儿一般,惊怒道:“菲儿,你怎地在此,还这般模样?”
杜氏微微笑道:“郑大人,刚才郑小娘子忽地冲了进来,跪在了周王妃跟前,口口声声求周王妃给个活路,我做主让人请了郑大人和周王爷过来,一起问问,郑小娘子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这般想不开。”
说着,又看向了郑荇绯,“郑小娘子,如今你爹爹和周王爷都在,楚王妃也在座呢,你遇到了什么烦难事儿,不妨说一说,大家一起给你出出主意,说不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何至于寻死觅活的。”
杜氏说完这一串,口舌微干,端起茶碗,喝了两口,姿态闲适,看向郑家父女的眼里是毫不遮掩的嘲讽。
郑荇绯的手指甲狠狠地戳着手心,她的指甲为着好看,本就修的长长的,涂了茜红色的丹寇,一不小心便险些翻了指甲盖儿,疼得郑荇绯额头冒了一层冷汗,从头到尾,顾言倾一句话都没说,她便是想泼脏水,也泼不到她身上去。
如今,杜氏将话挑到了明面上,又当着沈溪石和她爹爹的面,她说是再说沈溪石侵`犯了她,便是将郑家的脸面剥下来给人践踏,可是她亲口承认什么事都没有,日后再想借此事反转,也是不可能的了。
指甲断裂处传来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