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母亲说,主要是担心她会嫌浪费钱不赞同。
宁思告知连带解释一并说完,抬眼去看宁母的眼色,却意外没看到自己想象当中皱眉之类的反对情绪。
宁母听她话落,表示自己对她这个提议没意见:“那你去请。”
“咦?”宁思生怕她这个字其实隐藏着什么不得了的意思。
“你‘咦’什么?”宁母一听她这么惊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且不说自己没人照顾她上班也上得不安心,而且——
“我不同意你又要啰啰嗦嗦。”宁母的语气充满了嫌弃。
宁思:“……”
没关系,答应了就好,原因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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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时候陈邵照例来了,大抵是受了母亲昨天那番话的影响,宁思这会儿看到他总觉得有些不自然,往日他积极帮自己忙的行为今天看着同样是多了层其他意思。
但是对上他清朗的目光,又觉得是自己胡思乱想,硬要将别人的好意冠上别有用心。
其实即便陈邵与自己的相处比普通朋友要好一些,宁思都没往那方面想,是有原因的。
大概是上一年的七夕晚,记者部的一群单身同事约着出去唱k,玩真心话大冒险。
毕竟是七夕,问的问题自然是与节日挂钩,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