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沙哑跟模糊,像是沙漠里风卷起砂砾,而被裹在风浪里头的,是一粒一粒带着岁月痕迹的沙子在相互摩挲。
宁思低低地“哦”了声,接着又是缄默了一瞬,而后才干巴巴地补了句:“今天外面挺大风的,你别呆太久。”
另头,陆景和手中掐着支燃了一半的烟。
做他们这一行的,总是要有一些方式去释放压力,吸烟也算是其中一种。不过他没有烟瘾,哪怕是做了十几个小时的手术身心疲惫出来还要继续处理其他事情,他也只是用冷水洗把脸清醒一下。
上一回碰烟好像还是两年前的事了。
那阵子住院部新进了一个病人,病情麻烦,手术风险还大,他跟另外一个医生还有主任几人一起研究治疗方案研究了好久也没有进展,中途索性先休息一个小时去小憩放松。
那时候他的脑子在连续几天的高负荷运转之下已经是紧绷状态,明明累到不行,可挨上枕头却始终怎么都睡不着。
眼看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很快又要进行下一波的讨论,陆景和干脆不再逼迫自己去睡觉,起身问别人借根烟,哪怕只是一瞬间的放空也好,也不至于是把自己逼得找不到余地。
此时。
尼古丁的涩味紧贴着舌尖,嘴巴微微一动,烟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