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捏在手中的那份由关中书院送来的《请愿书》给撕了,他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谁来了?”
捧砚书童重复道:“徽州书院的白博士,她刚到国子监,说是找祭酒您有要事相商。”
“好啊,我不去找你,你倒是找上门来了。这次不管你怎么说,我都必须让你把人给放出来,就算不给别的书院,国子监你必须给!”
谢峥嵘憋着一口气,让捧砚书童把白言蹊请了进来,直接给了白言蹊一个下马威,“哟,这不是徽州书院算学院的白博士吗?什么风把您给吹过来了!”
白言蹊心中火急火燎,直接把谢峥嵘那阴阳怪气的腔调给忽略了过去,开门见山道:“是我,血雨腥风把我吹来的。”
血雨腥风!
谢峥嵘心口一突,下意识地问白言蹊,“发生什么事了?”
“你自己看吧,这是近半年来坤地的动作。”白言蹊把随身夹带的一些信笺拿了出来,一封又一封并排着摆在谢峥嵘的面前,信笺上面不仅有线人送来的消息,还有白言蹊用朱笔写下的批注。
线人写下的东西太过杂乱,一般人或许看不懂,但是经过白言蹊简单的推算之后,隐藏在那字里行间的东西就很明了了。
“坤地这是又起了祸心啊!”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