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无数个电话。
资临皱眉,将手机重新放回去。
这一夜的吻,略微有些粗暴。还好她没有醒来。
第二天一早,岁岁醒后,发现枕边人再次消失不见。
他明明说好今天要送她去剧组,倒不是她在意,而且因为他一向言出必行,这次爽约,让人有些意外。
岁岁洗漱完毕,准备离开的时候,多问一句:“资先生什么时候走的,有留下什么消息给我吗?”
她找过了,枕边床头没有纸条。手机里也没有他的短信。
佣人说:“资先生一大早就被叫走了,并没有吩咐什么。”
“谁叫走的?”
“家里人叫走的。”
家里人。他没有结婚,那就是他外公那边的人,他从来没有提到过他的父母,有一次早上她睡醒,和他聊天,他说漏嘴,说他父亲死了。
那一天,他再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晚上抱着她的时候,也是满脸不高兴。
自从那次之后,她就明白,决不能提起他的家里人。她也懒得了解,表面的功夫做到位就行,无需付出真情实感。
岁岁独自去了剧组。
另一边,明家大宅。
花园里,明老爷子拎着花锄松土,资临在旁边站着,偶尔搭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