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了酒,又洒了酒,差不多泡了一个红酒浴,害她担心受怕,她何必客气。
岁岁张嘴咬下去。
她咬他,他亲她,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颊与额头。
他亲得太过温柔,以至于她被吻得浑身酥麻,不自觉回抱。
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她在他唇边嘟嚷:“今天是你母亲的祭日,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也许我会陪你。”
他忽然停下,放开她,滚落到另一边,背对着她,侧身蜷缩成一团。
他的声音悲凉忧伤,恳求:“在我的梦里,你不能问这些。”
“为什么我不能问?”
“因为我不想要你的同情。谁都可以同情我,但是你不可以。我要你的尊重与敬爱,要你的迷恋与痴爱,不要你的同情。”
岁岁坐起来。
她想起有一天晚上,他和她对台本,那个夜里,他说的台词,令她惊艳。原来,不是他演得好,他说了心里话。恰好,她那晚同他对的台词,也是真话。
他不要她的同情。而她,也不是她。
岁岁盯着资临的后背发呆,看了一会,缓缓挪过去。
她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
“不了解你,我怎会爱你?”
男人猛地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