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说这种话,她自私得很,现在只想让自己好过一点。
“资先生。”她委屈唤他。
“嗯?”
“你刚刚说要赎罪。”
资临拍着她的后背,问:“你想要怎么罚我?”
岁岁抿抿嘴,伸展上半身,攀到资临耳边,悄悄说:“你现在去洗手,好不好?”
资临一顿,继而迅速掀开被子下床。
灯已经全都关掉。
两个人重新躺好。
不再相拥,他无法用双手抱她,她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
黑暗中,她闭上眼睛,声音轻飘飘,略微有些抖,像奶猫叫似的。
他轻轻掰开她的下嘴唇,指尖试探,敲开她的贝齿,少女微微张着嘴,似鱼呼吸。
左脑和右脑同样发达的好处,两只手做的事情完全可以保持在不同频率。
不知道是呜咽还是在抱怨,她含糊不清地唤他。
起先是在唤“资先生”,后来是唤“资临”,再后来,就只有闷哼沉重的呼吸声。
他感受到她的迫不及待,不想错过,吻她:“让我开灯看看你,好吗?”
她连说好的力气都没有。
打开灯的瞬间,少女酣红柔嫩的脸映入眼帘。她半睁着一双迷离的水眸,渴望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