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她只是呆呆地坐在他腿上,任由他捧住她的脸。
黑夜中,他的眼眸深邃似海,痴痴地问她:“岁岁,我想囚禁你,就从明天开始,好吗?”
岁岁僵住。
他疯了。
汗水打湿她的留海,她身上又黏又热,狼狈至极,车厢里近乎缺氧的空气吸进去,像是在血液里堵了棉花似的,哪哪都不舒适。
借着车内微弱的光线,她的视线垂下,将此刻与她面对面的男人扫量清楚。
他的西装裤与上衣衬衣相接的地方,印出淡淡一滩水渍,领带底部也有痕迹。这一套昂贵的定制西装,被她毁得彻底。以后他大概不会再穿这一套,她也不准他穿。
然后,这一切已经无所谓。
有比她羞耻心更重要的事情。
岁岁哑着声问:“你怎么了?”
资临保持正襟危坐的姿势一动不动。
被欲望支配的大脑在少女这一声温柔的关怀中缓缓清醒。
他看清她现在的模样。
孱弱,迷茫,眼睫挂着泪,只穿着一双绑带黑色细跟,被迫坐在他怀里。
他回过神,意识到自己对她做了什么。
他不是在让她高兴,他是在折磨她。仅仅为了证明,她会为他欢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