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罢了,相逢何必曾相识,咱俩不看脸,只交心。”
楼楼轻笑一声,对我道:“江公子,你果然有趣。”
“嗯?”我刚想回话,楼楼就一下子窜跑了。
我抬头一看,已经到了江府后门。
进,还是不进呢?
我往手上哈了一口热气,站在后门,就是不敢进去。
江寻的狠话都放出来了,潜台词就是:回家你等着。
我不敢等,颤颤巍巍对白柯道:“我们今晚睡外头吧?”
白柯摇摇头,率先推门进去:“客栈的榻没府里的好睡。”
见利忘义的叛徒!
我摸了摸身上,还有几个铜板,打算去买碗豆腐脑暖身子,一坐到天亮。
刚刚想走,就被门后的江寻拽住。他望着我,似笑非笑:“哦?夫人私会情郎,这么晚才归府?”
我叹一口气:“夫君莫说我,咱俩半斤八两。不如趁着这次开诚布公,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彼此识大体,岂不美哉?”
话刚说完,我就打了一个喷嚏。
江寻解下大氅,披在我身上,道:“回房,坐着好好谈。”
我低着头,闷声不说话。他的大氅确实暖,里头暖洋洋的,还有江寻经久不散的体温。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