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出来,他看了她一眼,仿佛前段时间在会所里的那些不愉快,根本就没发生过一般,语气自然的问:“要吃点什么?”
时瑶没说话,林嘉歌却已经走到书桌前,拿起了酒店座机。
“粥和包子,可以吗?”林嘉歌边问,边按了叫餐号码。
他把时瑶的沉默,当成了默认,不疾不徐的点完餐,挂断电话后,才抬头看了一眼时瑶,见她还站在自己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时,停在的地方,然后就盯着她看了会儿了,似是猜透她心底在想些什么一样,开口说:“昨晚你发了烧。”
爷爷既然敢做那样的事,怕是已经连后路都想好了。
爷爷给她服用的药,怕是带了一些迷幻性质,她醒来后,大概也不太确定发生了点什么。
当然,他也不会傻到跟她坦诚,所以自然就是顺口拈来一个理由。
时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可她一时半会儿却又理不清思绪,听他这般说,沉思了会儿,便就这般信了。
她“哦”了一声,然后问:“昨晚……是你……”
她话虽没说全,但林嘉歌也能猜个大概:“嗯,你烧的厉害,服了药后就睡了,他们也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就让我留在这里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