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全靠顾蔼派人暗中护持。
    他决心赴死时都不曾提过这些事,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这些再叫皇上知道,似乎也已实在没什么意义。
    顾蔼落下视线,朝他稍稍施了一礼,牵起陆澄如往外走出去。
    “顾蔼!你拿着一张不知真假诏书就敢嚣张,谁给你的胆子?”
    太子从未见过这样的架势,错愕瞪圆了眼睛。见父皇居然也是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只觉更难以置信,忍不住拍案而起,横眉立目地怒斥出声。
    “真当你是什么缺不得的人……自古哪有臣废君的道理!还不快跪下请罪,尚可饶你一命,不然休怪孤不——”
    太子话音戛然而止,雪亮的剑锋已架在颈间。
    陆澄如一身的褴褛衣物,身形却依然挺拔清标,持剑抵着他,将剩下的呵斥硬生生卡了回去。
    “皇叔!”
    皇上目色变了变,知道同陆澄如说只怕未必有用,转向一旁顾蔼,咬紧牙关道:“朕——朕纵然禅位,也总需时间周旋……太子乃是国之储君,请顾相高抬贵手……”
    “今日朝堂上弹劾之事,并不是子虚乌有的。”
    顾蔼淡声开口,语气平静,目光落在太子瞬间变色的面庞上。
    “正月十二,太子卖礼部五品下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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