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心急如焚,哪还等得住。
“我不碍事,再说身子哪就那么娇贵了。原本姑姑早早的就劝告于我,我却大意不曾在乎过姝瑗的心思。不过今早在椒房殿里我瞧着她对我恭敬有佳却不如以往的亲近随和,就知道她心里是有了隔阂。”
邓绥坐立不安,绞着手巾继续道:“这也怪我一时大意!原本姐妹一场,切不可只因这些琐碎事务使我二人就此有了疙瘩。姑姑快去找些值钱的东西,把我珍藏在匣子里的那盒凝芷玉露膏也拿上。”
一听见邓绥说那凝芷玉露膏,容若不仅蹙眉,心疼道:“那盒凝芷玉露膏可是外番进贡的极品,贵人平日里都不舍得使用。”
“唉!只要那盒玉露膏能稍稍安抚姝瑗的心,让我姐妹重归于好,再怎么说都是值得的。”
邓绥虽喜爱,可是她更在意的却还是姐妹间的情意。
容若听了吩咐收了些珍贵的珠宝首饰,拿上那盒凝芷玉露膏,随着邓绥一同去了夏姝瑗所居住的楚德殿。
楚德殿中,夏姝瑗正坐在案边一针一线的绣制着香囊。天气寒冷,瞧着她的手冻得有些僵硬,一旁的贴身宫女笙儿赶紧拿来了木炭往铜炉里添薪。
木炭刚刚放进铜炉里,一阵呛鼻的白烟就飘了出来,不管笙儿怎么吹,那木炭却